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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林】不如酒醉

鲁智深×林冲,可以参考央水

是个car(第一次开car给央水鲁林

预警!第一次开!会小学生文笔!

接受不了快跑

一定多多包涵!!


自野猪林之后,鲁智深陪着林冲已经行了许多日,那董超薛霸如今也算看明白了他二人的龌龊心思已经实施不得。且不说这和尚天天形影不离地在林冲身边,扬言要送他到沧州去,更何况林教头身体在和尚的调理下,已然恢复了十分有八,此时要了结他只怕是登天难事。董超薛霸自知事情不成,只得调节了心情跟着这两人,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思和这两人一步一步往沧州去。

     这日听大和尚和林冲说前方不远就到沧州了,人家众多了,自己就不再相送了。又正好今日天色已晚,太阳西垂,几人便找了店家再住一晚,明日和尚便要告辞。

     林冲心里记挂家里,也担心时间太久长老怪罪鲁智深,本来在野猪林生死那一瞬见他,既然救了自己的生死,就想让他快些回去。可如今这大半路程都是他陪自己走来,他日日的照料,讲些话来讨自己开心,此间种种此时涌上脑中,心里又不想分别。也不知这一分别日后何日再见。心里郁闷,见鲁智深也是低垂着脑袋,知道他心里也有不舍,就早早打发了董超薛霸,邀了鲁智深喝酒。

     “教头,那日后洒家就说不再饮酒了。”鲁智深听闻林冲相邀轻声拒绝。

      “师兄,明日你我兄弟就分开了,今日有酒今朝醉就是了,不必管这些。”林冲还没喝酒,但是心中的复杂思绪扰乱了他的头脑,手里牵了和尚往屋里去。

       鲁智深心里也是酸涩,由着教头拽他进屋,心里想着这手劲可算大了些,可见气力是恢复了,数十日前握他的手,林冲回握时松垮无力,和现如今的劲力大不相同了。

       两人入了座,也不多说什么,倒满了酒,喝尽,再倒满。

   “教头何必难过,洒家与你定然会再见的。”善解人意的鲁大师在数碗酒下肚后,实在是厌烦这寂静的氛围,想说些什么打破这片无声的冷寂。他是生性豁达的人,但此刻搜刮了自己的全身也找不出几句话来暖场,找不出几句话来搏林冲开怀一笑。只觉得心里好想团了一团棉絮,无力无踪迹,只是堵的厉害。

      林冲听闻,抬头看向对面的鲁大师,见他双目极亮盯着自己,心里苦涩,微微扯动嘴角,露了一个难看的痴笑。又灌下一碗酒去,喝得急了些不由咳嗽起来,一瞬间心里这些天的冤屈、担心、痛苦全都凝结上来,眼中涌出泪来,随着咳嗽一起颤抖。

     鲁智深见他咳嗽,整个人缩成一团,连忙过来拍他后背,一边按下了他拿酒碗的手“教头不要再喝了,你身子刚好,饮酒多了要伤身。”  

     林冲只觉得腹里的酒气都翻上来,把自己的头脑搅浑了,手脚麻麻的,只得紧握了眼前晃来晃去的掌。

     “师兄,林冲如今是戴罪之人,日后如何全凭天命了,师兄是世上少有的好汉,日后一定大有发展的。至于能不能相见,这只能听凭天意。”林冲举了微麻的另一只手阻了想要说话的大和尚,“不,师兄,听我把话说完。我与师兄相识时间不长,我林冲这半生也算顺风顺水,只是不幸受了奸人陷害,落得这个下场。林冲待人是真心实意的,受人辜负也是无法,只是师兄这样真心待我,林冲无以为报。林冲性命是师兄给的,明天一别,不知何日才能报答。”林冲低垂着头,喃喃道。

     酒气上升,他的头脑还算清明,只是浑身好像吃了麻药一样不听控制,想要再说什么,身上已经抖成细筛。

     鲁智深听他说话,只觉得酒气扰乱心神,低头见他耳尖红得好像熟透一样,感觉怀里的人不住的颤抖,心里被他这细微的动作扰的心神不宁。

     

 不如酒醉   (评论)


     再睁眼是日光已经投进这间小屋,林冲缓缓转了自己有些许酸痛的身体,却见鲁智深坐在左边,一只胳膊搁在桌子上撑了脑袋,睡得正沉。

    “师兄?....”林冲开口叫他,声音里还是缱绻之意,带着些沙哑的气声。鲁智深梦中突然惊醒,听床上的人叫自己,只觉得羞愧得恨不得钻进地里,但又不能不答。只得忙起身扶了想要下床的林冲,关切着看向林冲微红的双颊。

     “洒家昨日喝酒喝昏了头...教头...要杀要剐...我别无二话。”说着便要跪在床边。

     林冲拉了鲁智深的衣袖“不师兄...昨日林冲也喝多了酒,做了浑事,这怪不得师兄。”林冲心里酸涩,果然是酒,师兄对自己从没有这番心意。倘若不是那酒,不是自己借着酒的由头留住他,师兄又怎么会破了这道界限。师兄和自己不同,他是赤子心肠,极为坦荡的人,自己这样处境,怎么能给这样豁达的师兄平添牵挂?况且师兄出了家,酒戒杀戒尚没守住,自己又引得他犯了这情戒,真是该死得紧。如今把他二人弄的兄弟不成,又不是情人,如此处境都是林冲的罪过。想到此,眼中酸涩,凝结的泪水不禁淌下来。

     鲁智深见他泪水心里更是后悔,想着林教头是枪棒世家的上上人,只是得罪权贵才到这处境,心里已经郁闷。自己却借着酒的由头,借着自己那龌龊的想法轻薄了他,他又怎么能不难过,自己还为出家人,不说渡人,反而给这世间他最珍重的人平添了伤心,越想越觉自己不是良善了。只觉得自己对不住眼前的人,想起昨晚的欢愉倒好像一根毒刺扎入心窝,想自己没脸见他,只得轻轻挣脱了林冲的手起身出门。

     林冲见师兄挣开自己出去,更觉得自己让师兄厌烦了,心里更是酸楚。鲁智深护送自己千里,自己做了这样的事,如何对得住他。索性自己再也不与他相见,免得折损了他的修行。

     半晌过了,鲁智深红着脸进来,见林冲已经站在床边收了东西,也不说话,招呼了董超薛霸进来拿了行李包裹放在车上便出门去。他不敢看林冲的眉目,生怕在他的眼中看出厌恶之情,却不知林冲也是这份心意,两个人别扭地站在了房门口。

     鲁智深嘱咐了董超薛霸种种,又将怀里的银两一股脑塞在林冲手里,看着他那微怔的双目,心里苦涩,只能是缓缓道“沧州牢城用得到。”见他收了银两,心里也才放心了些。林冲安稳的半生,他哪里知道牢城里的腌杂事,哪怕教头怪他恨他,他也一定要保全他才是,也算是为那酒醉一夜的赎罪吧。

     “洒家去了,教头保重。”

     “...师兄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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