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炒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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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杨】帐深深

吴用×杨志,新水人设

五一快乐,开搞对新cp

最近看新水,被军师蛊到了

李老师好美好美斯哈斯哈

虽然题目很涩涩但是不是一个纯正car

暧昧文学才是最牛的(笑死还不是因为不会开car)

祝大家看得开心!!五一快乐!!


杨志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那天在二龙山堂中失手杀了宋江。他手里刀割破了孝义宋三郎的喉管,感受到自己压制下的身躯逐渐没了呼吸,逐渐冷下去,在自己松手的一瞬间软绵绵地倒下去。满堂的人都在惊呼乱叫,他自己却还只是拿着刀,刀尖上还在淌着宋江的血,他站在那里像个疯子一样怒吼着“谁敢过来?”众人并不一定抵挡他不得,但是见自己好像疯癫了,只得楞楞地呆立。杨志见无人向前,又凝视了自己身边的尸身,也觉得不对劲,他为什么要杀了宋公明,他迷迷糊糊地站定身子,抬头看向远处,和那道始终冰冷的目光交聚一处。

     “洒家杀了他,敢问军师,你当如何保全忠义?”

     梦里的人还是那样云淡风轻,仿佛死亡在他眼前只是平常事。他摇着羽扇缓缓踱步,细长的眉目微微蹙起,冷冰冰地看着自己。半晌,他发现吴用的眼眸里淌出两行清泪,口里却发出嗤嗤笑声,笑得整个单薄的身体都微微颤抖,但那张脸,还是那样平静,好像一副面具。

     “小生以死保全而已。”

     吴用弃了羽扇,拿了桌边的短刀,却直冲冲地向自己来,毫无防备地刺入自己的心窝。杨志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紧,吴用已经攀扶上来,按住自己即将倒下的身躯。

     “杨制使先行抵命。”

     吴用在他耳边低喃,不疾不徐的语调和自己讨厌的一模一样,他冰冷的手指逐渐松了自己的肩头,自己缓缓倒在吴用脚边,看着他垂目望着自己,面无表情。身后站立着宋江,心下一惊,伸手去摸刚才宋江的尸体,却抓了虚空。

     什么都没有。

     杨志只觉得心里发麻,口中甜腻涌动,一口鲜血喷出,不由咳嗽。再一睁眼,是床帐的一角,被褥的温暖包裹了自己。他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靠在墙上,大口吸了吸气。

     梦魇才醒。

     杨志暗暗吐了气,却觉得浑身酸麻,额头上仿佛有汗珠滚落,想抬抬手拭了梦魇的汗水,却发觉左手握在一人手里。

     “杨兄醒了?”

     是梦里的声音,不疾不徐的,杨志讨厌的声音。

     杨志猛的抬头,见声音的主人坐在床榻边,正低眉望着自己。自己的手还攥在他的手里。

     吴加亮。

     杨志走想起那梦来,自从那日自己在堂中见吴用为保忠义而受伤,自己便愧于见他。他知道自己中了蚕蛹的毒,上次军师来时便已说明。但即便如此,他未中毒前也想不明白他那日为什么要逼迫吴用?他想让他死,定然不是。看他倒在堂中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胸口也刀割一般。想看他出丑,或许是这样,但是这场闹剧出丑的却是自己。想探究吴用到底是不是忠义于宋江,但这个结果也没让自己开心起来。杨志想了这样多也没想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做那件事。或许就只想让那张石刻出来的脸上多点什么别的表情,仅此而已。

      杨志恨他,他自己这样想。他们毁了他的一生,他的前途。黄泥岗的高热和麻药就酒的爽快在他头脑里不停撕扯,他想起满地的红枣和他昏迷前那人眼中不悲不喜的神情,那日七人均在,但他就觉得最后的那双眼睛是吴加亮的,他怎么能不恨他。但是自己蹿俑下的那一刀,好像让这恨意逐渐扯平了,他也在鬼门关来回一趟,也算是公平。

      因而后来吴用养伤自己也无脸面去看望,直到上次自己差点杀了慕容老儿,结果毒发晕倒那次,吴用把了自己的脉搏,拿了解药给自己。自己也做了爽快人,忘了这许许多多的仇怨,和军师握手言和了。只是这种种过去,确实不易忘掉,正如好得再完美的疤痕,在阴雨天也会作痛。倘若都放下了,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正如现在知道吴用在床前安坐,自己为什么连头也不愿抬,躲避着吴加亮那淡淡流转的目光。

      吴用见杨志只是呆呆的,双目湿漉漉地低垂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边擒了笑,也不催他,就看着杨志发愣。一面又打量起来,杨志却比几日前好些,看着身体壮了点。

      杨志忽地惊醒自己左手还在吴用掌中,只得微微一抬手,愣声愣气地来上一句。

     “军师这是何意?”

     “小生来探望杨兄,看看杨兄脉搏如何,却不料杨兄睡梦不稳,抓了小生的手不放开…”吴用轻细的嗓音又起,不紧不慢地给杨志解释着,“小生见你梦魇,也是担心,才复抓了杨兄的手。”说着轻轻松了自己的手,好似酸麻一样转了转手腕。

     杨志见他光洁纤细的手腕上还有两道红痕,便不禁羞愧起来,又想起自己没来由的梦境,更是赧然,便向塌内回回身,嘴里咕嘟了一句“多谢军师。”

     吴用浅笑道了声无妨,回身拿了药碗又坐回塌侧,伸手递来一羹匙汤药。

    “刚熬的解药,趁热喝了。”

     杨志别扭地看着嘴前的汤药,自己虽然浑身无力,但也不用这样周全的侍候。但是汤药已经递到嘴边,不吃显得难看,只能皱着眉吃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在嘴边布落开,杨志不自觉皱了皱本来就蹙着的眉头。

    真苦,又苦又涩。

    吴用看他像孩童一样,心里一痒,又舀了药递上去,杨志便又瘪着嘴吃了。

    如此这样,几回下来药碗便见了底。

    杨志见汤药喝静了,才肯细细地呼出一口气来,好像完成了什么大任务一样。许是喝得急了些,嗓子发痒起来,使劲压了阵阵咳意,微颤着身子看着吴用。

    吴用见他这样,存心要逗他,便拿了汤匙舀了碗底的汤药抿入唇中,细细品了品。

    “也没这样苦啊,制使怎么喝得这样难耐。”

    杨志见他用了自己用过的羹匙,薄唇上甚至还留有一丝汤药,盈盈水光在淡粉色的唇上显得格外诱人,又听他那绵密的声调,只觉得嗓子的痒意难忍,剧烈地咳了起来。

     吴用还只是自己说着,一面把药碗放在了桌边。

     “这药,还没小生几日前喝得苦。”待说完了,才发现床上的人早已咳成一团,又抖又颤,连忙拿了手帕来擦杨志咳出的点点汤药。

     杨志只觉得刚才吴用无意识喝药的场景竟是这样勾人,自己没有受过情爱的开化,也浑然不知这身体怎么就燥热起来,又听吴用讲起自己前几人的药,想到这是由自己那逼迫的一刀导致的,只觉得头脑发麻,脸上发热。整个人都滚进吴用那冰凉的怀里,感觉吴用的手轻柔地在自己的背上拍拍停停。

      待杨志停了咳嗽,吴用才把他放了,让他靠在床背和墙壁上,又伸手顺了杨志的胸口。

     杨志只觉得鼻尖还是吴用怀里的气息,梁山是强人的窝处,一个个身上都是酒气血气,但吴加亮总是不一样,他身上味道好闻得紧,是淡淡的茶香和书墨的香气。没来由的,杨志想到一片竹林,翠绿幽深,正如同吴加亮本人一样。

    吴用手掌轻微拂过杨志的胸口,在他前胸微微停留,指尖感受到那膛子里强烈的心跳,咚咚地撞击着自己的掌心。便由着手心向上延伸了,轻触他寝衣里露出的一段脖颈。

    他指尖还是冷的,杨志却浑身烫的厉害,被这冰冷的指一触,杨志浑身都战栗起来。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此时没来由地浑身都充血一样,他只觉得自己胸前脖颈上的手像以前东京在冬季里穿的狐狸毛的衣服相触,酥酥麻麻得,很不爽利。一难受,眼里方才落下的泪迹又翻上来,整个眼睛湿漉漉地眨巴眨巴,想要中断这酥麻的情愫。

    吴加亮怕是故意的。

    杨志气鼓鼓地望着那个平静的脸庞,望着他细眉微微舒展的得逞笑容。

    吴加亮就是故意的。他从刚才喝自己的药,到现在抚自己的胸口脖颈,都是故意的。

    杨志更是气恼自己,他故意勾自己,自己又偏偏着了道。想着想着,伸出手来抓了吴用还在自己肩头轻抚的手。只是原本想要推开的,却不知怎么竟然被吴用抓了自己的手,十指相扣地抵在榻上。

    杨志不由喘着粗气。

    “嗯...不劳军师。”

    杨志声音极为生硬,但却是个人也能品出里面的炙热来。吴用也不恼,双指挑了杨志的指来把玩,摩挲着上面的薄茧。

    “制使怎的心跳这样快?”

    杨志知道他存心逗自己,气的这个腮帮子都鼓起来,仰头恶狠狠地盯着对面白玉月光般的加亮先生。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里有多么炙热,好像无数的小火苗在燃烧一般。吴用难得地笑出声来,忙用扇子遮了嘴角。一只手抚上了杨志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着,还是轻减了,骨骼微微硌了吴用轻柔的手。

    杨志见他还要动手,恨不得钻进地去。他不得不认这感觉并不差,他浑身都热,吴加亮的手好像冰块一样镇定了他乱跳的皮肉,他本就身上无力,这会只觉得浑身都软起来,嘴里喘了一声,带出一声细微的低喃。

    “军师哥哥..”

    吴用却兀的站起身来,见杨志尚且炙热又疑惑的眼神,只是低眉行了一礼。

   “制使何故这样看着小生?”吴用挥了挥扇,挡了自己微泛红的脸颊“小生亏欠杨兄,倘若杨兄有所求的,小生一定照做。”说着俯下身来,在杨志耳边低低地“只是小生刀伤初愈,尚且不能大动作,就请制使再忍耐几日。待小生大好了,一定听循杨兄安排。”

     杨志只觉得耳边的气声像蛇行藤蔓一样攀上自己心来,他身上没来由地又热了几分。又气又羞,坐直了身子。

    “吴用?你!.."

    见吴用已踱到门口,扇子挡了半张面容,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看着不那么真实。

    “杨兄躺好,公明哥哥马上也来探望制使了。”



一点点碎碎念:

脑热小短打,第一次搞新水,多多指教

我很喜欢央水的宁晓志老师的加亮先生

但是央水的老师们太正了就是嗯嗯不好搞

所以很多人物我觉得很有感觉的都会参考新水

(况且李老师的军师哥哥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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