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炒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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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吴】将相和 上

    

 

  杨志x吴用

 

 

 

  预警预警!!!军师右位!

 

 

 

  折辱/五感封闭/dirty talk 预警

 

 

 

  负荆请罪嘛总是要搞一点的。

 

 

 

  (来自吃饼人@棠晁棠晁  和饼老师@松纹古定剑. 的共同创作)


         

       这一篇我主清水,饼老师主涩涩

 

 


    二龙山的夜晚原本与梁山一样,晚风袭拂,群星朗目,然而吴用躺在床榻上却没有进了梦乡。他半靠在床榻上,手里细细把玩着这杆羽扇,头脑里却像是海潮一样的声音一趟又一趟地涤荡着他。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先生身后的军师不就是一个小人?”

 

   “吴军师看这碗酒像不像当年在黄泥岗,把杨志麻翻的那碗酒啊?”

 

   杨志那张带有青色胎记的脸,如今皮笑肉不笑地在吴用脑袋里浮浮沉沉,吴用苦恼地把扇子在眼前挥了挥,但这张脸还是在那里明明灭灭。他那不痛不痒的质问声音好似一根木刺一样扎在吴用的心上,那颗比旁人要冰冷一些的心。

 

   吴用自诩自己比旁人要无情的多,倘若别人这样说,他甚至会笑着道一句多谢夸奖,然而这个人是杨志,他这几句话无端就乱了乱他这颗心。吴用自然不后悔,他是为了梁山也好,为了晁盖也好,还是为了公明哥哥,总之这些意志混在一起不能细细分开来,因而他或许会哀叹杨志的时运不济,但是他不怪自己做了这个罪魁祸首。

 

   “杨志...”吴用喃喃道,好似野兽在捕食时口里发出的低吟,要从这两个字里品味出什么别的破解之法,他志在必得的二龙山,必然不能坏在这个别扭的人身上,哪怕他是杨志,也绝不可以。

 

   不如让他出气,他看的明白杨志。这个人是有意思得很,自己已经够零落的生平,却还不是个狠心的人。那便让他出气就是了,封闭了五感,让他骂几句、打一顿,由此就可收了二龙山,何乐不为。

 

   他吴用,从来都不是把自己看得最重的。他的心里,自己也从来不是首位的。

 

   去找鲁智深封了五感,吴用打定主意的时候,天边的日光已经微微放亮了,光束掺了几道细碎的云层,正如同吴用现在有些斑驳的心。

 

   “只求大师封闭我五感。”

 

   吴用说的风轻云淡,仿佛是在说一句“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鲁智深莫名其妙地瞅着突然进来的吴用,这个梁山的军师他很是敬重。他鲁智深是个直爽的性子,但吴学究这个弯弯绕绕的性子他却也挺喜欢,他是蛮欣赏这种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疾不徐的态度的,但是这个封闭五感?

 

   鲁智深皱起了眉。

 

   军师这是什么意思?向杨志兄弟请罪吗?他听过杨志讲他和吴用等七人的故事,智取生辰纲的这段故事说起来沉重,杨志喝醉酒的时候讲起来却也不是那么悲凉。

 

   只不过这原本是七个人的罪过,杨志就好像私自盖棺定论在吴用身上了。

 

   鲁智深看着眼前单薄清冷的吴加亮,他没拿自己的扇子,就只是平常地站在那里,微阖着双目,看不出什么情绪。不由得又想起杨志说过的话。

 

   “那个现如今梁山上的军师吴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鲁智深摸了摸后颈,对军师说:“军师,这如何得行,哪怕是要去请罪,也不至于如此啊,听觉若一丧失,你还怎么与我杨志兄弟说话,触觉丧失,你又怎么知道他在干什么呢”

 

   鲁智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洒家大可封你嗅觉味觉,待到你出来的时候洒家再给你解开。”

 

   吴用摇了摇头,“大师将我视觉也封死吧,杨志兄弟最恨的就是我这一双眼,他恨不得生挖了我双目。”

 

   他记得黄泥岗离去的时候,他看向那倒在地上的杨志。杨志被麻翻的眼神好似是混沌的,但即使如此,在吴用看过去的时候,他还是在那双眼睛里看出了些说不明白的怨气。

 

   那双眼睛,明明灭灭的,吴用还未来得及细看,杨志抵抗不住那蒙汗药的急效,已经闭上了眼睛。

 

   “哎呀,军师莫要这样讲,那好吧,视觉全失太过难受,洒家只封你一半视觉,你仍可模糊见物,味觉嗅觉等出来洒家便给你恢复了,如何?”

 

   “那杨志确实是条好汉,想必不会欺负某这么一个五感尽失的人。”吴用嘴角又浮现起那么一点笑,仿佛已经把握住了一切,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鲁智深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阻拦,只能劝道。  “军师切记,莫要强行冲破,否则有性命之危。”

 

   吴用点了点头,鲁智深于是起手,吴用并不好受,但是他仍然咬住了牙没有出声。

 

   “多谢大师。”吴用微微颔首,转身便摸索着路走了。

 

   二龙山的路吴用并不熟悉,虽然鲁智深和吴用的住处相隔不远,但是他朦朦的双目走着也是磕磕绊绊。他穿了一身白袍,只觉得上面或有泥泞,或有撕扯。

 

   总之,是不能留完整的一身白了。

 

   杨志见到走进门的吴用时明显一怔,与其说吴用是走进来的,倒不如说是摔进来的。

 

   他衣衫不整,双目迷离,只得借了屋门口的一张座椅才勉强站直身子。杨志只是靠在椅上看着如此的吴用,也不起身扶他,也不招呼,就看着他缓缓地转了头,仔细分辨了自己的位置。 吴用低垂着头,他本身就白,如今面容更是白,细眉只是微蹙着,想必封闭五感感觉是不好受的。

 

   他冷冷的看着这个人,如今添了些狼狈,倒像是个请罪的样子,只是那张脸,仍然是一如既往,波澜不惊。

 

   一如既往,却并不令人讨厌。

 

   杨志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抓住自己的这个转瞬即逝的想法,吴用就开口了。

 

   “杨兄,如今我五感均失。都是自行封闭的。只盼杨志兄弟能原谅我。”吴用仍然是一幅神色淡淡的样子,见杨志也不理睬自己,就自顾自的说。

 

   杨志玩味地站起来,封闭五感,他听鲁大师说过,从未见过。封闭五感的吴用,他更是没有见过。

 

   “军师若是真的想求我的原谅,需得设身处地的感受我当时同等的折辱,”杨志围着吴用转了一圈。

 

   声音只是四面八方地传过来,离自己越来越近。吴用强压了自己想要颤动的身子,紧紧攥了有些微凉的指尖。

 

   “当时你我各为其主是不假,就请军师想想我当时什么心思再考虑要不要在我房里吧。”

 

   吴用只是想笑,这是杨志放的狠话,却实在不狠,他吴用是多狡猾的人,自然品味出了这话里的余地。

 

   “在你房里又如何,莫不是还能把我吃了?”

 

   吴用封闭的五感,在说话的时候不免有些吃力。他嘴唇微微开合,气若游丝,一双桃花眼迷离,看不清神色,只得淡淡地盯着一处。

 

   妖精。

 

   杨志深吸一口气,“军师为何现在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不怕杨志一刀杀了你。”

 

   又是一句狠话,吴用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攀上自己唇角,杀我?还得仔细伤了自己手里那把刀吧,他看透了杨志,如今只觉得杨志这一句句话好像孩童打赌一样。

 

   “今晚任凭头领摆布,如有半个不字,便算我梁山没有诚意”

 

   梁山,梁山,又是梁山,总是梁山。

 

   杨志眼睛暗了暗,低下了头。

 

   “军师原来是代表梁山来的…”

 

   杨志心里无端地撕扯起来。眼前的吴用,人称智多星,应该是最为聪明的人。

 

   他只是气不过,吴用这样的人,原本就是无情无义的人才对,如今却好像真将一切都托付在梁山上。

 

   黄泥岗的一切,他杨志原本光耀的一生,这种种都应该是吴用欠他的才是,他却推脱在梁山上。如今他又封闭了五感,这番模样来找他,还是为了那梁山。杨志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厌烦过,如果没有梁山,他吴用或许都不会在乎这个被他祸害至此人的悲喜才是。由此看,智多星吴用,才是真的蠢人,真的蠢,为不值的东西甘心就这样来找自己。

 

   杨志只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人,他淡漠的神情,无畏的面容,这一切都让杨志心烦意乱。杨志自己也是没道理的人,他这样想,他认为吴用是最无情义的人,他恨怨恼怒这样的人。但当吴用说自己是为了梁山的情义时,他又无比烦怒这份情义了。

 

   想了一会也想不明白为了什么,也懒得再想。现如今他站在面前,说自己任凭摆布,那还何必想什么别的。

 

   杨志扯了自己的头巾覆在吴用那双瞅着就让自己心烦的眼上。

 

   吴用视力、嗅觉都被封闭住,对触觉格外敏感,他感受到杨志在他眼前蒙了什么,便说“头领不必如此,如今某已封闭住了视觉,其实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杨志却转移了话题问,“军师上过前线吗”。

 

   吴用说没有,杨志又说,“在前线我们或是有需求,狎玩军妓时,便是打如此的结蒙住他们的眼睛。”

 

   吴用一僵,他料想的折辱似乎以另一种方式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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