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炒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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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冲】细软药膏

柴进×林冲,央水人设参考,微微微鲁林

时间线大体在野猪林后的柴进山庄中

激情小短打,一起喜欢林猫猫

(为什么没人喜欢郑强老师的柴进?)


柴进是个有些任性的人,他自己这样想。足够显赫的身世,足够花费的钱财,还有他自己的一颗真心,一般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要不到的。

      今日上午不到午时,趁着暑气还不曾上来,他领着家丁们一起前去打猎,追着一头野鹿的时候遇到了林冲。用不着通名报姓的其实,柴进在山庄里早耳闻了林冲的能力和风姿。即使是枷锁和囚衣,林教头依然是看了一眼便忘不掉的人。

      简单介绍一番后,柴进无暇理会那跑丢的野鹿,邀请了林冲到自己的庄园里做客。打发了董超薛霸,并命他们除了林冲的枷锁,便将这位林教头请入堂中。

      林冲身量很好,高挑身型足够健硕但是却不显,一身囚衣虽不说破烂倒也是有些泥泞,怪可怜的穿在林冲身上,显得单薄一些。他确实比柴进结交的许多行武之人要清瘦一些,手腕上还有丝丝被枷锁磨出的红痕,肩头凌乱着几缕发丝。柴进一摆手,轻轻道了一声“林教头,请入座。”

      林冲拱了拱手“多谢柴大官人。”

      柴进趁机瞄了一眼林冲的面庞,确实没见过生的如此好的行武之人。虽说是发配一路风霜劳苦,但面目却依然惊了柴进一下,豹头环眼确实不假,不过这双目又好似桃花,眼尾微微泛着红润,睫毛簌簌,正看着自己。

      柴进右手微微转动杯口,笑着让仆人换了酒席,又亲自为林冲倒了酒。

    “柴某早就闻听林教头威名,正苦无缘相见,不料教头路过鄙庄,定要多住几日。”

   “柴大官人厚赞了,林冲如今戴罪之身,岂敢叨扰多时,况且怕耽误了押解公人的事务。”

     柴进见他温润有礼,不觉更加喜爱,只觉得堂中气闷得很,口中生燥,不由得多喝了两杯,又转头看向林冲,见他双目流转,更觉自己身上不爽利。突然间,洪教头扬声入堂,说要和林教头比试武艺。

      柴进只觉得欣喜,他素来厌烦这洪教头狂傲自大又没什么实学,要无端打发了他好像自己小气,如今正好让林教头打他一顿,一来让姓洪的收敛点,也好让他出庄,二来见识林冲的手段,自己也是极爱热闹的。想着便没应允了林冲的推辞,趁机拉了他的手去了堂前。

      林冲心中数日有郁闷之气,本想大打出手发泄一通,却又怕洪教头与柴进交情深厚,无端冲突了。本想客气几句完事,只是话还没说完,兀的被柴进捉了手。不由抬头望他,见他凤目里满是欣喜鼓舞,轻轻一挣也没挣开,便由着他握着出了堂门。

      柴进有意激林冲大打出手,便将赏银抛至地上。林冲心知柴进想多看打斗,也没使出全力,打了几回合漂亮的把式,才胜得洪教头。只是动身时,忽扯到背后脊杖的旧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扔了木棒,将地上赏银拾起来递给董超薛霸。然后走至柴进身边微微一拱手,又想地上的洪教头一拱手“得罪了。”不由出了心中的气,嘴角扬起。

      柴进看他像儿童一般胜了高兴,不由得更是喜爱,又握了他腕子进屋来喝酒。重新回到座子上,柴进也没松了那只擒着林冲腕子的手,只是笑道“今日柴某也是大开眼界,林教头雄姿柴某佩服。”

       林冲见他不松手,有些许不快,但又觉柴进对他这样赤忱,不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什么,不由怪罪自己,好像自己辜负了柴进的搭救。想着便将另一只手抚上柴进在自己腕子上的手,以示亲近之意。“林冲雕虫小技,柴大官人谬赏。”抬起头来想再谢柴进的款待,缺见柴进凤目中好似有火光一样,盯着自己,不觉一惊,松了手也将柴进的手抖落。

      柴进知道林冲的能力,方才打了许久无非是让自己看得开心,自己从小衣食无忧,最不喜欢溜须拍马的人。但是,眼前的林冲,虽然也是按自己喜好做事,却感觉不差,刚才见他抚手上来,柴进身子也是一抖,只觉心中火起。见林冲大惊,一双桃花眼微睁,睫毛簌簌潋去半边红润,只觉得心里更是喜爱的厉害。只是强作镇定,又于林冲喝酒半日直到夜间。才叫人打扫了上房给林冲歇息。

      林冲自发配以来,哪里遇到这样的待遇,虽说野猪林后遇师兄保护一路相随,但到底是穷苦兄弟。如今却成了柴庄的座上客,只觉得世事无常好笑,又想起今日自己为了搏柴进喜欢和洪教头比试武艺,觉得自己有悖男儿本性。一会又觉得柴进对自己一片赤诚,自己却拿金银喜乐衡量多有不妥,怪罪自己思虑太重。不由得矛盾起来。简单沐浴后,林冲换了件薄衣,今日本以劳苦,就想安睡。又因为想了这许多事,又是记挂娘子,又担心鲁智深那边会不会有麻烦,又想自己受得冤屈,不由得眼中酸涩心里苦闷,睡不踏实了。

      正在床上几欲落泪时,忽听外边有叩门声。不由坐起身来问道“谁?”

      “林教头可休息了?柴某送件东西来。”

      林冲忙下床开门,将柴进迎进来,见他也换了晚间的衣袍,比白日稍显素雅一些。屋内烛光微微,看不清柴进的脸色。只觉得他手里拿了一罐东西。

      “不知柴大官人要送何物?”林冲请柴进做了屋里的凳子,自己靠在床边望着他。

       “柴某今日见林教头打斗时,背后好似有些不适,特送药膏来。”柴进微微一笑,打量了林冲一眼,推了推桌上的罐子。

      林冲心中一动,自己身上的脊杖野猪林前被董超薛霸折磨一通,化脓崩裂肿起老高来。后来师兄寻了些药来涂抹,虽说好些,但到底伤口众多,现下柴进一提只觉得后背一阵发麻。于是林冲起身抱拳“多谢柴大官人垂爱,林冲谢过。”说着伸手要接药膏。

      柴进微微回身“林教头如何给自己后背上药?柴某为林教头上药如何?”说着站起身来,烛光下的凤目微明,真诚之意。

      林冲微微一怔,他和别的习武之人却又不同,不怎么习惯赤着身体于他人面前。前几日野猪林后,大和尚买了药红着脸说自己手粗心也莽,怕弄疼了伤口,便提了禅杖在门口让董超薛霸涂药。说是听到自己叫喊一声,便让他俩吃一禅杖,想起来好笑,他林冲是个男儿怎会这样不吃痛,倒是吓得那两人轻手轻脚。

      自己必然是涂不了药的,本想着拿了药先放着,实在难受得不行就去找董超薛霸,这两个人自从大和尚走了对他倒也可以。可是如今柴进这样一番好意,他又是极为尊贵的人,自己面皮薄不免显得不知好歹。

      “柴大官人客气,这身上的伤怕惊了大官人,何不打发下人来?”林冲试探着询问。

       “哎,林教头这话说的,柴某虽不及你的武义,也不至于怕伤怕血的。下人们笨手笨脚,况且今天天色已晚,教头不必推辞了。”

      林冲自知斗他不过,也不推辞,便退了上衣趴在他上。夜间的风有些凉意,吹的林冲微微打了个颤。

      柴进见他趴下,便走过来,开了药罐勾出些药来,顺势坐在床边。

      林冲的后背仗伤已好了大半,只留下些微红的痕迹,但仍有几处血痂还是暗沉沉的。柴进指尖触及时,感觉身下人呼吸都停了,不觉得好笑。又怕难受,更放轻了动作。

      林冲此时面颊已红,他面皮薄得很,少有这样赤着上身见人,况且与柴进不过半日之交。只想着快些上完药好吐了胸中无缘来的一股闷气,却觉得背上的手像小猫的前爪一样轻轻摩挲,不由得更是难受,脸好像烧起来一样。

      柴进拢了拢林冲散在背后的几缕碎发,将他们别于林冲的发髻上,这一动作有些过于亲昵。林冲猛的一动,想回头又因为姿势只得微微偏了偏头。

     “柴大官人做什么?”

       柴进见他脸色微红,双目更是发红。一副让人怜爱的模样,觉得身上一紧,又将手抚上下一处伤口。

       “涂药罢了。”

       林冲的腰很细,虽然伤势好了大半但错落的痕迹遍布整个阔背,唯独腰窝里一处还是本来的样子,随着皮下的脊椎微微抖动。柴进见身下的人发抖,将自己的大掌覆上这一处细肉。

     “教头怎么抖的这样厉害?是冷还是疼了?”

      林冲正在又羞又自责自己怎么心思这样多的别扭之处,突觉的腰间多了一只温柔滚烫的手。他上身以被晚风吹的微微泛凉,这只手却这样热,烫得林冲浑身一抖。柴进的手却好似还在摩挲,指腹上那由于骑马打猎磨出的薄茧林冲好像都能感觉到。

      “柴大官人!”林冲惊呼一声,想要坐起来,他好像明白了柴进的厚待,不敢往其中想,但又不得不想。却见柴进已经站起身来,将药膏放在桌上。

     “药已经涂好了,林教头早些休息,明日柴某备好饭菜再来相请。”说着垂目想了想,转身就走。

      林冲又大悔自己想多了,不由得脸上更是发烫,朝着柴进背影一拱手“有劳柴大官人。”

      柴进出门,见着天边月牙已经高挂。他微微吐了口气,凤目在夜色中亮得吓人。嘴角挂起一丝微笑,凡事都不可求之过急,好在他柴进有得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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